一想到自己被何琴打了屁股,她就生气。一想到自己还撅着屁股打针,她就害羞。而面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宴州,她又生气又害羞。如果不是为了睡他,她何苦做些事、受(shòu )这些苦?
姜晚乐呵呵下楼喝水,正拿着杯子,鼻子不舒服,打了个不雅的喷嚏:啊沁(qìn )——
客厅里老夫人坐在沙发上跟沈景明聊天,见她来了,招了手,笑着唤道:晚晚醒了?到奶奶这边来。
沈景明像是没看到,神色如常,继续说:我今天去公司碰到了晚晚,她气色不太好,嗜睡症(zhèng )也发作的有些频繁了。老夫人,我有点担心。
姜晚在豪华劳斯莱斯车前停住,拉开后(hòu )车门就要坐进去。
沈宴州心中天人交战,姜晚一旁努力想要掰开他的手,扯开点距离,这男人太不乖了,刚给喷了香水,回来就洗澡,害她又靠近不得,真过分了。
她心里凉凉地趴在他怀里,也不(bú )说话,软成了一汪水。
她翻个白眼,狠嗅了一下风油精,碎碎念道:那你怎么不睡啊(ā )?站着说话不腰疼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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